大姐从中午开门就在煎熬的等待,盼着宾客盈门,结果没啥变化,还是那点人流量,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:没事没事,今天周一,没那么多人吃饭。
然后到了下午,没人,天蒙蒙黑了,没人,眼瞅着晚饭饭点了,依旧不见进人。
“尽扯犊子!”
“我就知道那小子是个骗子!”
“啥短信,一听就不靠谱!”
大姐极度不爽,好在自己也没付出什么成本,只是白期待了。
而就在此时,门被拉开,厚厚的棉布帘子一掀,进来一男一女,手里拿着手机,神情不太确定。
“你好,请问是两位么?”服务员过去招待。
“呃……”
男的正是小莫,晃了晃手机,里面是一条短信,问:“这个,这个,有套餐?”
“套……”
服务员还没等说,就被大姐推一边去。
“有!有!你们看短信来的吧?”
“啊对,说有个验证码。”
小莫站在吧台前,递过手机,大姐一瞧,四个数字:“2333。”
再拿自己的本子一对,正确!
“两位里边请,那个谁,给倒点茶水!”
“稍等一会,菜马上就好!”
“诶行行!”
双方都不太熟练,略带忐忑的感受着这个新鲜玩意。
坐了不多时,菜还没上,又进来一对情侣,同样的不确定,问:“你这有套餐?”
“对对,认证码我瞅瞅。”
大姐一回生二回熟,热情招待起来。
又过一会,菜上桌了,小莫一瞧,有荤有素,有炒菜有砂锅有大肉,意外的很充足,顿感满意。
妻子也点点头:“甭管原价多少,反正这桌挺实惠。”
大姐以前做包席的,做包席最重要的就是菜单,200块钱一桌也能做,2000块钱一桌也能做,看你配什么菜。
像这种套餐,一定要有一道大肉,也就是硬菜。
硬菜往桌上一放,视觉上和心理上就已经差不多了。演员楚蒂随戏班在靠近白俄罗斯边境的东部各省巡演,表演托马斯·伯恩哈德的《舞台艺术家》。这是一部半业余的制作,然而现实却一步一步向戏剧的情节靠近,主人公的生活逐渐陷于困顿,解脱的唯一方式似乎就是走向堂吉诃德式的疯癫。当主人公楚蒂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、见到奄奄一息的母亲,却惊讶地发现安德鲁——一个智力低下的残疾人几乎成了自己的替身。越是努力想要认清这个神秘人物,他变得越是偏执,心智一点一点地分崩离析,带他走向未知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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